“殿下,属下该死,让殿下受了重伤!”安挥请罪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,白蝶儿听到之后撇了撇嘴角,沐云逸自己找死,关这个楞头小子什么事?
沐云逸轻咳了几声之后,温润的声音才传到白蝶儿的耳中,“我不是交代过,任何人都不要来找我吗?”
安挥不语,沐云逸看着如此执着保护自己的安挥,轻叹一声,“安挥啊安挥,你觉得宫里那位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就出来??”
安挥一愣,单膝跪下的情况立刻变成了双膝跪下,“是属下愚钝,将敌人带到殿下的身边!”
沐云逸没有回答安挥的话,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,“母后可好?”
“娘娘和皇上一切安好!”
沐云逸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,转身就准备进屋,看到安挥还没有起身,便无奈开口,“安挥,就算你一直跪下去,跟着你找到我的人也不会消失!别做这些无用功了!”
安挥脸上闪过懊恼和对沐云逸不处罚的感激,这才起身。
跟在沐云逸身后,在即将要进屋的时候,沐云逸突然转过头问道,“你知道我为何不恼你无意暴露了我的行踪吗?”
安挥老实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,躲在门后的白蝶儿对这个答案却没什么兴趣,转身准备休息的时候,却听到了让人气爆的答案。
“因为我觉得,白蝶儿过的太舒坦了一些,得要找点事情给她做做活动活动胫骨!”沐云逸眼神朝着白蝶儿眼前的门望去开口说道。
看到沐云逸投来的这一瞥,白蝶儿悄悄用力攥起手心,很好!非常好!她可以确定,这沐云逸是故意的!在黑店就是因为和他胡扯,所以才耽误了时间,暴露了行迹,导致黑店被烧,她还被迫出手!
沐云逸,这个仇,我白蝶儿记下了。
翌日
沐云逸的伤根本就不重,但是因为新伤旧伤都碰到一起了,导致恢复比较慢,不过他的底子很好,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碍。
白蝶儿此时坐在树上观察着底下练……笛的沐云逸,此刻的他已然没有任何的伪装,不过别人是练剑,而他是拿着一把白玉笛子在那边挥动着,安挥安静的站在一旁。
此时的沐云逸看起来就跟他手中的笛子一样,乳白的表面看似温和却透露出冰寒,让人感觉,只要靠近就会被它所伤。
眉头不由的蹙起,看到这样一面的沐云逸虽然更接近一个皇子的气质,却让她感觉莫名不高兴,这样的人很危险,特别是一个能将自己性格收放自如的人更加的危险。
低下头,白蝶儿继续捣鼓着手中的针线,针在她的手上作为兵器的时候,她可是用的得心应手,可是作为女红的时候就……
在第一百八十次戳破自己的手的时候,白蝶儿沮丧的叹了口气,她真的不是这块料。
抬头对上不知何时已经停止练武的沐云逸,白蝶儿眼中闪过恼怒,脸色却是淡然,“皇子殿下既然伤好的差不多了,何不就此离开?晚了这里一下大雪,想要走就难了!至于黄金,如此小事,我想就不必劳烦您的大驾了,只要您告知小女子到何处去取就好!”
沐云逸旁若无人的坐到屋檐下,悠然自得的喝着安挥地上的茶,片刻之后才开口,“蝶儿姑娘医术虽然好,但是江湖上却并没有传闻,我想,我还是在停留一段时间比较好,免得日后发现不妥无人可找!”
红布上的银针在听到沐云逸的这番话之后,瞬间到了白蝶儿的手心。
撑着下巴,白蝶儿俯身看着沐云逸,“殿下的意思是信不过小女子?”
沐云逸咧嘴一笑,犹如三月春风,看的树根下躲着的流年止不住流口水,“蝶儿姑娘不要妄自菲薄,人难免都会有疏忽!”
听到这话,白蝶儿开始忍不住磨牙,好想将这个沐云逸一拳打飞。
看着白蝶儿不开口说话,沐云逸更加的乐呵,“蝶儿姑娘莫要难过,技不如人是常有的事情!”
“那是!要不然殿下也不会一身狼狈的出现在小店之中!更不会有之后男扮女装的事情。”白蝶儿反唇相讥。
握住杯子的手瞬间用力,沐云逸装似优雅的品茶,眼中却蹿出火光,这个该死的女人。
流年在树底下来回张望了一下,小小的眼睛中对白蝶儿的崇拜更甚,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中,明显是白蝶儿占了上风,而沐云逸就算再怎么掩饰,也掩饰不掉他浑身散发出的怒气。
悄悄的移动到安挥的身边,流年朝着安挥憨厚一笑,“安挥哥哥,要不你以后跟着蝶儿姐姐吧,这个皇子殿下很没有前途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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