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大定在即,相国不想汉室再有那么多州牧。荆州刺史刘表便曾上表,言一州军政大权不可一人独揽”
“一州军权大权,不可一人独揽”刘焉眉目低垂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八月十五,老董大婚之日如期举行。
汉代时还没中秋节,但老董第一次汉羌会盟选在这一天,这次大婚仍定在这天,就是为了给子孙后代早日创出这个节日。
此前三天,洛阳城里便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虽然老董以邸报发声,言天下未定,民基未稳,婚事务必从简,不得铺张浪费。
但相国大婚,谁能忍住不凑趣满城百姓有酒聚饮,无酒也门前张贴喜联,热闹竟不下于过年。
永安宫内贺喜之人也如云而至,其中最让老董注目的,便乃扬州刺史陈温,还有远道而来的幽州牧刘虞,及奋武将军公孙瓒。
中原动乱多年,扬州一地虽卑湿水热、土壤泥泞,百姓耕种锄刨所出无几。却未遭受太大动乱,乃至中原之民纷纷避难扬州,垦田开荒。
经历百年余开垦兴修,扬州日渐富庶,土地也愈加肥沃,加之渔猎采集、果蔬丰茂,民生已与中土无异。
见到老董时,陈温便用朱盘献上一支稻穗,颗粒饱满:“相国莫嫌在下贺礼寒酸,此物却乃大汉祥瑞”
“在下已命人耕种试验,此稻产量奇高,可一年两熟甚至三熟,若普及整个大汉,当乃无上之福祉恩泽,可令大汉多活千万人丁”
身穿吉服的老董捻起那支稻穗,不由微笑:“陈公是在何地发现的此物”
“呃”陈温面色立时有些难看,吐吐吞吞道:“是在府中溷轩发现的。”
溷轩,就是厕所
老董顿时觉得自己的婚礼,貌似有些不一样的味道。
“沈兄”
“嗯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