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不早了,快回家去吧,媳妇肯定做好了饭,等着你呢。”
老村长听的顺耳,一脸的褶子笑称了菊花。
“哎哎,这就回了。”
苏虎心里高兴,同村长告辞,脚下步子飞快,迫不及待的想把好消息同一家人分享。
“他爹,回来了。”
李秀娥做好晚饭,扇着扇子,在院门口等丈夫和放学的儿女回家。远远的瞅着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,推开篱笆门,迎人入院。
“媳妇,咱家巧姐去县城上学的事有着落了。”
苏虎卸下背篓,往院子里一放,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大水缸里的河蚌,话刚说半句,瞬间目瞪口呆:“我的老天爷,哪来的河蚌这么大个”
“玉姐儿从河底捞上来的。”
李秀娥话听了半句,欢喜的心情尚未来得及表达,就见他直愣愣的看着河蚌发呆,禁不住的哭笑不得。
“爹,河蚌里说不定有珍珠,撬的时候小心点,别砸坏了珍珠。”
苏倾落睡醒了,听到动静从窗户里探出半个小身子,笑嘻嘻的托着下巴往院子里瞧。
“玉姐儿,这真是你捞的”
苏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,脸色有些古怪:“爹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河蚌,莫不是成精了吧”
“你呀,瞎说什么”
李秀娥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:“当心吓着孩子。”
精怪之说,民间素来流传甚广,有些村民深信不疑,遇到不能解释的玄幻之事,都喜欢往精怪上扯,越扯越邪乎。
脸盆大小的河蚌,甭说苏虎没见过,他爹,他爷爷,他爷爷的爷爷,也没见过。
乍一见到如此大的河蚌,不知为何,他下意识的就往精怪上想。
“娘,没事,我没那么胆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