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足够?
“槿绅。”
他嘴角微扬,轻吻了她的唇,“嗯。”
她搂得他更紧了些,“秦槿绅。”
胸膛震颤,他难忍笑意,“嗯,我在。”
“槿绅……槿绅……槿绅………”
在自己面前撒娇,秦槿绅不亦乐乎,心都化作了软泥,挑起她下颌舔舐她的唇瓣,听她一遍遍念出自己的名,眸中饱含温柔宠溺,“我在,宝贝囡囡。”
今日总算见到秦妗发自内心的笑,秦槿绅也跟着笑开了。
那句宝贝囡囡把秦妗逗得止不住欣喜,可毫无征兆地,空中飘洒瓢泼大雨………
对于这二人来说,眼下哪怕下刀子都毫无怨言,秦槿绅拉着秦妗快步跑了起来,秦妗拽着裙摆,没几步便求饶,“哈哈哈,别跑了~”
秦槿绅微微喘着,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雨水,“下雨了,还不跑?车里太远了,跟我走。”
“我的裙子~~”
他不以为意在雨中回她痞笑,“再给你做便是。”
“你………”
这般疯狂地在雨中跑着,当真是魔怔了。
往常闻城有雨,出行皆带伞撑着,举手投足都不该失礼,让雨水沾了衣袖,湿了鞋。
秦妗一路笑得开怀,根本停不下来。
那是银铃般得生意在秦槿绅耳边回荡,她可笑得太久了些,眉眼上翘,再笑,他可就忍不住就地把她………
“这是教堂………”
秦槿绅点了点头,狼狈不堪的他和她,出现在此地。
可雨水让秦妗如出水芙蓉,眼睫上还沾着雨水,秦槿绅着了魔似的侧头着急吻下,“神世爱人,上帝希望看见我吻你。”
秦妗掩嘴已是来不及,“不要在这………”
抓住了她的双手,他弯下腰寻到秦妗的唇瓣摩挲,“他怕是此生看腻听腻了才是。”
长椅冰凉,秦槿绅将她双腿勾在自己腰身,抱起从教堂后门而出。
后门不远处小屋子,他推门敞开,秦妗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搂紧他脖颈,“这仓库可都是…………”
秦槿绅将她放在一张废弃的软躺椅上,解开了皮带,推高她的裙摆,“不管了,等不及了,让他们看吧。”
秦妗掩嘴嗤笑,“噗——哪有让雕像看………唔~~”
突如其来被秦槿绅肉棒的顶端抵住侵入,秦妗低呼一声。
他扶着欲望上下挑逗着穴口,试着顶入,可那张下身的小嘴只能含住他顶端的小半,便吃不下了,“呼,好紧,你放轻松些,他们不会动。”
秦妗毫无准备,羞得别开头,咬着手指克制声音,“嗯~~你,你急什么!”
秦槿绅不信今日进不去了,在穴口急躁地顶弄许久,“好几天没肏你,怎紧得如此……让人………呼~~顶不开,你过于紧张了,我先用手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