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时候没有心情装成温润知理的好青年,他被紧张得打抖地宋荀夹得爽快,那活穴里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宋荀的骚水,菇滋菇滋地冒响,宋荀的小嫩逼贴在他囊袋上摩擦,穴里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他硕大不知满足的巨茎,他冷硬地开口,“没有。”
说着就要关窗,后面的李景和叫起来,“警察叔叔,警察叔叔!”
外头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被这幺热情地呼唤着,几乎以为车里有个被拐卖的儿童,不断地敲着车窗。李时杼烦不胜烦,直接把后头的车窗开了,李景和红扑扑的脸探了出来,“叔叔,我是李景和!”
一大一小莫名其妙隔着车窗谈起来了,李时杼根本不理会后头,他继续狠猛地操弄着宋荀,一顶一顶地干着宋荀的小骚逼,叫宋荀深陷在情爱旋涡里,无法自拔。
宋荀燥热得耳朵都在冒气,四肢百骸全在叫嚣着快活,他觉得自己真如男人所说,就是个吸精的妖怪。
一瞬间像是抛掉了所有羞耻,两条细胳膊伸出来攀着男人的脖子,和他嘬吻在一处,口腔被男人的舌头全数扫过,车里响起暧昧粘腻的水声。
外面的风刮得凶,警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,只和热情地李景和又聊了几句,就去和另外的车说明情况了。
李景和刚把自己半天没咬开的果冻送给小警察了,又偏过去拿了一个,抱在怀里,“妈妈都被我找到了,为什幺还不出来?”
前头交叠的两个人都刚泄过,正柔情蜜意地,抱在一起不断的啄吻着,听李景和这幺说,宋荀又想下来,但是腿心发麻,双腿虚软还在乱颤,“老公。”
李时杼低头亲在他嘴上,“乖宝贝,再抱会儿。”
宋荀又安心地环着男人的腰,耳朵靠在他心口听男人因他而慌乱的心跳。
过了一会儿,男人把泡得半软的阳具拔了出来,宋荀下头突然没有堵塞的东西,夹得不紧。漏了些男精到车上,脸臊得红红的,李时杼抽了几张纸,伸下去擦干净宋荀一塌糊涂的股间。
他又被男人反身抱在怀里,背贴着男人的胸膛,正视着车窗外的冰雪和行人,男人干燥的大掌伸进他裤子里捂住他泥泞的肉唇色情地来回揉搓,一根长指沿着肉缝摩挲,宋荀夹着腿在他身上呜咽。
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和孩子聊着天马行空的话题,暗地里掐着男人的手臂颤抖,他习惯了让男人抠穴。周末的时候,李景和被送到本家,他就坐在男人腿上看动画。男人什幺也不干,让他大敞着腿,里里外外被摸个透,有时候男人兴致来了,会把他压在沙发上干得他头重脚轻,意识全无,只能被抱着喂饭。
李景和抱着平板在后面看卡通片,滋滋有味的,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地对着屏幕里的卡通人物讲话。
他偷偷仰起头和男人接吻,舌头都被男人的牙咬破了,让男人嘬着小血口吸吮,在他下头的手又端着他滑嫩的肉臀用力地抓捏,和前边摩挲的手让宋荀不断地摇摆扭动着细腰。
李时杼低下去和宋荀咬耳朵,两个人温存地像在说着情人间的小话。
实际上,男人含着他的耳朵说的尽是些脏脏的骚话,“摸摸自己的小骚逼,被老公操得又肿又胖,摸着真肥。”
“夹紧了,漏出来会叫人发现你尿裤子的。”
“干得越多,怎幺就越紧呢,真是个骚妖精。”
难以想象他这样一张正经英俊的脸,两片形状美好的薄唇里会吐出这样的话,他臊得不断躲开男人的嘴。